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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楊震（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副會長、黑龍江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致辭人：

　　牛書成 鄭州大學黨委書記、教授、博士生導師

　　李承先 河南省法學會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

　　楊明侖 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工委經濟法室巡視員

　　王利明 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會長、中國人民大學常務副校長、教授、博士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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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楊震（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副會長、黑龍江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今天上午會議日程安排比較多，首先我們舉行中國法學會民法研究會2018年年會的開幕式！因為我們上午日程比較多，我們簡化一下程序，不再介紹主席臺的與會嘉賓。

　　首先我們請鄭州大學黨委書記、教授、博士生導師牛書成同志致開幕辭，大家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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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辭人牛書成（鄭州大學黨委書記、教授、博士生導師）：

　　尊敬的王利明會長，尊敬的楊明侖主任，各位領導、各位專家，大家上午好！

　　今天大家齊聚鄭州大學，召開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2018年年會，共同研討民法典分編編纂中的重大疑難問題，令我們備受鼓舞，在此我代表鄭州大學向各位領導、各位專家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向大家長期以來對鄭州大學的關心、支持和幫助表示衷心的感謝！

　　借此機會我簡要介紹一下鄭州大學的基本情況，鄭州大學2000年7月由原鄭州大學、鄭州工業(yè)大學、河南醫(yī)科大學合并組建。于2017年9月進入國家試點一流大學建設序列。作為全國辦學規(guī)模最大的高校，學校涵蓋了12個大學科門類，有一級學科博士點30個，二級學科博士點178個，一級學科碩士點59個，二級學科碩士點273個。博士后科研流動站24個，國家試點一流建設學科3個，國家重點學科6個，ESI排名進入全球前1%的學科達到6個。學校在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社會服務、文化傳承創(chuàng)新、國際合作與交流，黨的建設和思想政治工作等方面都取得了顯著的成績。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學校提出了三步走發(fā)展戰(zhàn)略，力爭在本世紀中葉建成世界一流的綜合性研究型大學。

　　鄭州大學是文革后全國首批恢復法學教育，共擁有七級法學專業(yè)本科生的高等院校之一，長期以來學校高度重視法學學科建設，經過30多年的發(fā)展，法學學科建立建成完整的本、碩、博人才培養(yǎng)體系，擁有法學一級學科博士學位授權資格和法學博士后流動站，是河南省一級重點學科和國家211工程重點建設學科。法學本科專業(yè)是國家級的特色專業(yè)，法學院獲批省級和國家級專業(yè)綜合改革試點建設單位，國家卓越法律人才計劃培養(yǎng)單位，國家知識產權培訓基地，完成了從無到有，從有到優(yōu)的快速發(fā)展，為河南經濟發(fā)展和法治建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民法是社會生活的百科全書，與民眾的生活最為緊密。編纂民法典是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提出的重大的立法任務，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有關法治建設的重要部署。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是民法理論和民法實踐溝通的重要紐帶，是民法典編纂的中堅力量。

　　各位專家、學者圍繞民法典各分編充分展開研討，具有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必將有力的推動民法典編纂工作。本次會議在鄭州大學召開，這是對我們的信任，學校將盡其所能做好服務工作。

　　各位領導、專家都是法學界的大家，有著深入的學識和豐富的經驗，今天蒞臨鄭州大學也為我們提供了一次難得的近距離學習機會，在會議之余也懇請大家對鄭州大學法學院、對鄭州大學的建設發(fā)展多提寶貴意見，多為我們傳經送寶，幫助我們進一步改進工作，提高水平，助推學校一流大學的建設。

　　最后，預祝年會圓滿成功！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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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感謝牛書記的致辭，這次我們會議舉辦得到鄭州大學特別是鄭州大學法學院的傾情安排、熱情的接待，與會代表非常滿意，我們再為鄭州大學和鄭州大學法學院付出的努力表示衷心的感謝！

　　下面請河南省法學會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李承先同志講話，大家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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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辭人李承先（河南省法學會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

　　尊敬的王利明校長，各位領導、各位專家、各位代表，大家上午好！

　　經過認真籌備，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2018年年會今天隆重召開了，這是全國民法學界的一次盛會，來自全國各地的民法學專家齊聚鄭州大學共商民法典編纂的重大問題，在此我代表河南省法學會對會議的召開表示熱烈祝賀，對來自全國各地的民法學專家、大家表示誠摯的歡迎！

　　借此機會，我先簡要介紹一下河南的基本情況和河南省法學會的基本情況。

　　河南是經濟大省，2017年生產總值44988億元，比上年增長了7.8%，經濟總量在全國排第五位，河南是人口大省，截止2017年末河南總人口已經達到一億零八百萬人，是全國第一人口大??；河南是文化大省，歷史文化悠久，是世界華人種族之根，華夏歷史文明之源，文化燦爛，人杰地靈，名人輩出，是中國姓氏的重要發(fā)源地，當今三百多個大姓中根在河南的有171個，中國八大古都河南有4個：九朝古都洛陽、七朝古都開封、殷商古都安陽、商都鄭州。中國古代的四大發(fā)明均源自于河南，河南是交通樞紐，公路、鐵路四通八達，高速公路通車里程4500公里，米字型高鐵大格局基本形成，航空運輸快速發(fā)展，鄭州至盧森堡空中絲綢之路每周18班滿負荷運行，中歐班列全年開行500多班次，實現(xiàn)每周去八回八高頻次運行，已經成為我國新絲綢之路的重要樞紐。

　　河南是農業(yè)大省，河南一直都是中國人的糧倉，2017年河南省糧食總產量5900萬噸，約占我國糧食總產量的9.5%，特別是小麥總產量3550萬噸，約占我國小麥總產量的30%。

　　河南省法學會是省委領導的人民團體、群眾團體、學術團體，是全省政法干線重要組成部分，是黨和政府聯(lián)系廣大法學法律工作者的橋梁和紐帶。近年來我們深入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十九大精神，緊緊圍繞省委、省政府工作大局，團結帶領全省廣大法學法律工作者，積極組織開展法學研究、法治宣傳、法律服務、對外交流等活動，整體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成效。

　　在研究會建設方面，我們在原有11個研究會基礎上相繼成立了南水北調、鄭州航空港政策、法律社會治安工作治理等一批具有河南特色的研究會，目前省法學會的研究會已經達到45個。截止2016年底我省各縣市級法學會全部建立了黨組織，經省委組織部批準我們成立了省法學研究會黨委。省法學會所屬的研究會也全部成立了黨組織。

　　在法學研究方面，為加強學術交流與合作，我們創(chuàng)辦了三個常設性論壇：法治河南青年論壇、法治河南鄉(xiāng)村論壇、豫臺經貿合作法治保障論壇，為發(fā)現(xiàn)和培養(yǎng)人才，展示和交流研究成果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

　　在法律服務方面，深化基層法律服務，打造市級法學會、縣級法學會、鄉(xiāng)鎮(zhèn)法律服務站、村法律聯(lián)絡點四級法律服務體系，拓寬法律監(jiān)督范圍服務、設立臺商法律服務咨詢中心、外商商務投資法律咨詢服務中心，主動為臺商和外商提供法律服務。

　　在法治宣傳方面，除了百名法學家百場報告會、青年普法志愿者法治文化基層行活動之外，我們還創(chuàng)辦了河南法律大講堂，邀請全國知名法學專家到河南授課。目前河南法治大講堂已經舉辦了7場報告會，全部納入各級黨委、黨組的理論學習中心組學習，取得了良好的社會效果。

　　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是我國民法學領域的高地，專家云集，人才輩出，引領民法學的發(fā)展方向。近年來在王利明會長影響和帶領下，在全體會員的共同努力下，著力繁榮民法學研究、推動立法進步、服務法治實踐，培養(yǎng)優(yōu)秀法律法學人才，為我國民法學發(fā)展做出了重大貢獻。尤其是民法典編纂工作開展后，研究會組織專家深入開展研究，提出高質量的修改意見和建議，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可以說民法總則的出臺凝聚了我們民法學研究會的集體智慧和辛勤汗水。

　　當前民法典分編各編正在緊鑼密鼓的組織編纂，這項浩大的工程必然面臨著各種各樣的理論問題和實踐問題，需要加以研究解決。我們這一次年會以民法典分編編纂中重大疑難問題為主題，組織全國民法專家學者進行高層次研討、交流，這是一次具有時代性、前瞻性、針對性、實戰(zhàn)性的學術盛會，對于從理論上解決有關重大疑難問題至關重要，必將極大推動民法典編纂工作的進一步升華。

　　這一次盛會也是河南省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與國家級研究會加強合作交流、開拓視野、學習提高的一次難得機會。我們一定珍惜機會，虛心請教，認真交流。同時也希望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多到河南指導工作，多支持河南的法治建設，進一步提高河南的法學研究水平。

　　最后，預祝本次年會圓滿成功，祝各位領導和嘉賓在豫期間身體健康、工作順利，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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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謝謝李承先書記。對這次我們年會，河南省法學會給予大力支持，我們一并表示感謝！

　　下面請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工委經濟法室巡視員楊明侖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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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辭人楊明侖（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工委經濟法室巡視員）：

　　尊敬的各位法學專家，鄭州大學的領導，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河南法學會的領導：

　　這個會首先是民法學界的盛會，有幸來參與，我感到非常的榮幸。

　　這次會議集中討論民法典，我們現(xiàn)在正在進行這個工作，非常有意義，能夠集中大家的智慧，相信對民法典的起草具有非常大的幫助，我們會將這次會議的成果帶回去，認真研究大家的意見。我看了咱們這次會議發(fā)的文件，可能是我參加所有的會議文件中最厚的，三大本論文集，非常厲害。

　　民法典的起草在咱們國家經過了1954、1962、1979、1998年四次起草，當然每次都不成功，但是大家一直在努力。1954年和1962年的不成功是由于政治運動，1979年、1998年的兩次不成功原因在于我們國家正在進行改革開放，社會關系各個方面都在轉型時期，市場體制沒有建立起來，所以相應地也很難把民法典制定出來。

　　從1979年制定民法典那一次不成功就得出了一個結論，不要搞批發(fā)，還是搞零售，先零售，最后再批發(fā)。1998年的民法典制定不成功就證明零售的方案還是比較可行的，所以從1979年、1980、1982年一直在搞零售。1980年婚姻法，1985年繼承法，1986年民法通則，1991年收養(yǎng)法，1995年擔保法，1999年合同法，2007年物權法，2009年侵權責任法，2010年涉外民事關系法律適用法，到此民法典的內容基本都已經有了。2014年十八屆四中全會提出來我們要編纂民法典，相信這一次我們一定可以成功。

　　2016年全國人大常委會向中央匯報民法典起草的工作中提出了“兩步走”的工作思路，所謂“兩步走”：第一步就是先制定民法總則，總則部分在去年已經通過，現(xiàn)在民法典的各分編，就是分則各編經過了常委會審議，并且已經向全國征求意見。編纂是什么？編纂不是重起爐灶另開張，編纂就是將現(xiàn)有的編輯在一起，并且需要修改的一定要修改，可改可不改的不改，因為我們已沒有那么多時間再在各方面都重新起草。

　　這次從整個民法典的結構安排來看，現(xiàn)在大家看到的，這里面也存在一些爭議，目前的安排比如說像債這部分，沒有債總，當然債總和合同法總則實際內容基本一致，目前合同法總則也就是債總，現(xiàn)在起草過程當中就提出來我們不列債總，就是合同、侵權。但是有兩部分沒有地方放，就是不當得利和無因管理，目前只是放在了合同法的后面，在結構安排上還是有一點點問題。

　　親屬法部分現(xiàn)在是把《婚姻法》和《收養(yǎng)法》合并在一起，合并在一起也有一個問題，收養(yǎng)法這部分內容太多，現(xiàn)在要刪這部分的內容也很難，所以在結構上存在一個問題，起草到現(xiàn)在，各個部分確實都是我們這次會議要研究的民法典分編中的疑難問題。

　　我先說一下現(xiàn)在工作當中遇到的疑難問題都有哪些？在物權部分還是關于土地的權益、三權分置的事情。三權分置現(xiàn)在是等《土地承包法》和《土地管理法》等相關方面的修改，這個目前似乎還沒有最確定的方案，這個改不動，物權的部分沒法寫，這個部分就得按照那個來。住宅建設用地使用權到期之后，是不是收費？目前只是先弄一個條文放著，這個還沒有決定。

　　合同方面的問題有一些關于金融借貸和民間借貸，是不是區(qū)分的問題？還有關于工程建設合同工程款優(yōu)先的問題，物業(yè)合同方面單方解除權的問題，這是在起草當中可能遇到的一些問題。

　　人格權編的問題，人格權編要不要的問題現(xiàn)在似乎已經不是問題，但是也不是沒有不同意見，常委會審議中也有關于知識產權編，還有涉外民事關系法律適用方面的意見。知識產權是不是單列一編？常委會上還有不少意見，認為知識產權應該列一編。立法上取舍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爭取其大。人格權是防御性的權利，跟財產權不一樣，起草過程當中，對人格權編內容要努力照應人格權的性質。實踐當中還有一些難以處理的問題，隱私和個人信息區(qū)分問題，還有性騷擾問題。

　　婚姻家庭編也有很多小的問題，當然最大的問題是夫妻債務怎么處理。原先有司法解釋條文，折騰了很久又出了新的司法解釋，在親屬家庭編這些內容寫不寫？上次向中央報告的時候中央領導對夫妻債務的問題提出意見，這方面目前的草案上沒有，但是這個問題回避不了，必須要做出一個方案來。

　　繼承編基本沒有太大問題，問題的爭議就是在繼承人的順序上。侵權責任編方面現(xiàn)在存在的問題就是生態(tài)環(huán)境方面，一般民事環(huán)境侵權和公益環(huán)境侵權有什么區(qū)別？安排什么規(guī)則？民法典的下一步工作就是拆分，上次審議是統(tǒng)一審議分則各編，下面就是一編一編的相應安排，這個月常委會審議哪一個，下個月常委會審議哪一個，一直到2020年大會最后審議，目前的工作安排大概就是這樣。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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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謝謝楊明侖同志，給我們與會老師帶來一些重要的立法信息，對我們今后民法典各分編的研究提供一些方向。最后請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會長，中國人民大學常務副校長，教授，博士生導師王利明同志講話，大家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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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辭人王利明（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會長、中國人民大學常務副校長、教授、博士生導師）：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嘉賓、各位代表，大家上午好！

　　今天我們齊聚美麗的鄭州，隆重舉行民法學研究會2018年年會，首先請允許我代表民法學研究會對各位領導、各位嘉賓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每一年的民法學年會都是我們民法學界期盼的重要事情，同時也是中國民法學界相互交流、探討的良好時機。大家知道承辦這樣的大會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尤其是今年的參會人員已經達到了400多人，會務工作非常繁忙，非常繁重，在這里我首先代表民法學研究會，代表參會代表，對承辦方鄭州大學以及鄭州大學法學院表示衷心的感謝！對牛書成書記、苗連營院長，對各位領導、各位老師、各位同學，還有參會同仁的辛勤勞動表示衷心感謝，也對河南省法學會表示感謝。

　　今年年會非常的重要，今年8月27日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一次審議了民法典各分編草案，并向全國公開征求意見。如果說民法總則的發(fā)布是民法典邁出的第一步，那么民法典分編是民法典編纂邁出的第二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大家知道民法典的編纂工程浩大，涉及到方方面面的理論和實踐問題，需要我們民法學界廣大同仁共同參與，需要我們研究會積極參與，需要我們民法學者齊心協(xié)力共同為2020年民法典最終頒布貢獻我們自己的力量，貢獻我們的知識。

　　在民法典編纂時刻，我也想談兩點想法跟大家分享，首先我覺得我們民法學者要繼承、保持、發(fā)揚在老一輩民法學家?guī)ьI下，民法學研究會形成的團結、包容、和睦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今天我們必須堅持這一傳統(tǒng)，并將它發(fā)揚光大。我記得1985年民法學經濟法學研究會成立大會上，佟柔先生就提出研究會本身就要團結，研究會既是一個團結的平臺，也是一個大家發(fā)表不同意見的平臺，這個意義非常大。佟柔先生能夠認真虛心聽取各個學者的不同意見，我們研究會這么多年一直保持了這種良好氛圍，大家在一起可以學習交流。后來王家福老師擔任民法學經濟法學研究會總干事十多年期間，研究會繼續(xù)保持了傳統(tǒng)的優(yōu)良作風。魏振瀛老師、江平老師、以及在座的余能斌老師等前輩，他們也都積極倡導這樣的精神，我們今天一定要發(fā)揚光大。當然，我們也一直鼓勵大家在堅持團結的前提下暢言不同的看法、觀點，只有這樣我們的研究才能充滿活力、生機。我想我們在不同的流派、思想、觀點之間，要對不同的觀點保持包容，爭論歸爭論，不能傷了和氣，不能因為不同的觀點弄得互不相讓，畢竟大家都是為了中國民法學的發(fā)展，都是為了促進國家法治的完善。在爭論過程中我們還是要保持理性、平和的態(tài)度，絕不能扣帽子、打棍子、上綱上線。民法學研究會開會大家很和睦，我覺得民法本身就講究平等，我們每一位民法學者要有平常心，要尊重他人的觀點，尊重他人，今天我們要秉持團結、包容的心態(tài)，把優(yōu)良傳統(tǒng)發(fā)揚光大。

　　民法典編纂已經進入關鍵時期，我們每位民法學者要積極參與，研究會要舉辦系列小型學術研討會，邀請大家共同參與，這次年會中心議題是民法典編纂，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召集年會討論重大問題，意義很重大。我們將組織一系列的研討。在這里，我想強調不論學者的主張和建議是不是被立法機關采納，這都是對立法的貢獻，因為立法機關就是要聽取不同的聲音。觀點被采納這是好事，因為我們觀點能夠被采納這也是成果轉化的重要形式；即使觀點沒有被采納，我看未必是壞事，因為它從另一個層面幫我們立法機關開拓思路，能夠看到問題的另一面，對立法的完善是有好處的，我覺得這也是對立法的一種重要貢獻。所以觀點被采納、不采納，我個人認為千萬不要把它和個人得失聯(lián)系在一起。

　　我們共同的愿望、目標就是制定一部科學的，能夠屹立于世界法典之林的21世紀的中國民法典，我想還是一句話：聚萬眾智慧，成偉大法典。我們民法學研究會是團結廣大民法學人的平臺，是共同推動民法學研究的平臺，是推動中國與其他國家和地區(qū)學術交流的平臺，是培養(yǎng)新一代民法學人的平臺，是提供理論界與實踐界結合和良性互動的平臺，也是為國家立法和司法提供智力支持、咨詢意見的重要平臺。在民法典編纂過程中中國法學會民法學研究會一定要搭建好讓大家共同參與、廣泛討論、相互交流的平臺，共同為民法典事業(yè)貢獻我們的智慧和力量。

　　讓我們一起，團結一心，共同努力為民法典的編纂做出我們應有的貢獻。預祝本次大會取得圓滿成功，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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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謝謝王利明教授的精彩講話，我特別贊成王老師講的，我們作為民法學人要堅持團結包容。

　　在與會代表共同努力下我們按時完成了開幕式所有議程，暫時休會，大家合影留念！9點40分大家回到會場繼續(xù)開會！